吴邪曾和我说过这么一段话。
自和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,生生死死已成寻常事。 “再见”也变成了一个奢侈的承诺,也许哪一天和你说再见的人就再也不见了。 如同闷油瓶,长白山,青铜门,他就那么消失了,就像这个世界从没这个人一般。听他说着十年之约却没办法释怀地与他说“再见”。 不是害怕他无法实现承诺,而是怕自己等的是他的十年,是自己的一辈子。 他永垂不朽,而我终成白骨黄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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